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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學畢業(yè)論文

白居易詩歌對日本古典文學影響

時間:2022-10-07 16:26:25 古代文學畢業(yè)論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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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詩歌對日本古典文學影響

  白居易詩歌對日本古典文學影響【1】

白居易詩歌對日本古典文學影響

  摘要:白居易光輝燦爛的偉大詩篇不僅在一代代中華民族子孫中流傳下來,鼓舞和激勵著漢民族的子孫后代,還帶給日本的古代文學深遠的影響。

  本文試圖從時代的角度分析白居易詩歌對日本持久的影響力,進一步發(fā)掘白居易的文學影響力,中日文學交融現(xiàn)象由此可見。

  關(guān)鍵詞:白詩;漢詩文;平安時代;江戶時代;大沼枕山

  中國古代詩歌的頂峰時期產(chǎn)生于唐朝,作為中晚唐時代的大詩人白居易,雖已經(jīng)無法達到盛世氣象,但是他以自己獨特的人生追求和文學造詣,在中國文學史上留下了不朽的詩篇和詩名,更是將自己的影響力擴展到一海之隔的日本國,促進了古代日本文學的發(fā)展,對其文化也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一、白詩傳入日本

  據(jù)正史記載,白居易的詩首次流傳到日本是在公元838 年,以大宰少貳藤原岳守將從唐朝商人那里得到的《元白詩筆》獻給仁明天皇為始。

  但是日本學術(shù)界一般認為,在此之前,白居易的詩歌就以口傳書抄等形式傳入了日本。

  早在白居易還在世之時,他本人就知道自己的文學作品已經(jīng)流傳到異國。

  在會昌五年夏五月一日所寫的《長慶集》后記里寫道“集有五本,一本在盧山東林寺經(jīng)藏院,一本在蘇州禪林寺經(jīng)藏內(nèi),一本在東都勝善寺缽塔院律庫樓,一本付侄龜郎,一本付外孫談閣童,各藏于家,傳于后”。

  會昌五年即公元845年,適值詩人逝世前一年。

  白居易還在世時,他的文集就已經(jīng)傳入日本。

  而自從白居易詩歌開始進入日本,便在日本社會引起強烈的反響。

  正如岡田正之在《日本漢文學史》中所寫:“詩人文士,靡然鳳向,棄齊梁文選之舊,趨清新潑刺之風。”當時日本的著名詩人具平親王曾作詩稱贊逆:“古今詞客得名多,白氏拔群足詠歌。思任天然沈極底,心從造化動同波。”白居易的詩歌不僅在日本的評價極高,而且也引領(lǐng)了日本人學習白詩的熱潮。

  《本朝麗藻》中說:“本朝詩人才子無不以白氏文集為楷模矣。”由此可見當時白居易詩歌之風靡。

  二、白詩在日初期

  974-1192年是日本歷史上的平安時代,在平安時代初期,日本文學是以漢詩文的繁榮為標志。

  桓武天皇為了再建律令制度,在政治、文化等所有方面學習唐朝的制度,唐風文化受到尊崇。

  而在嵯峨天皇時,漢詩文迎來了最盛期。

  文人集會時,經(jīng)常通過做漢詩來展示自己的才華。

  而平安朝的漢詩人吸取最多的,就是白居易的詩歌。

  最早進行白詩排律模仿的詩人是菅原道真。

  菅原道真寫過《寒早•十首》,其一為:“何人寒氣早,寒早走還人。

  案戶無新口,尋名占舊身…何人寒氣早,寒早賣鹽人。

  煮海雖隨手,沖煙不顧身…”這十首描寫寒早的詩,無論是其詩歌題目和體制都與白居易的《春深•二十首》非常相似。

  這是最初較為青澀的模仿之作,雖形式相類,我們還是可以明顯看出與白詩思想內(nèi)容與藝術(shù)表達的不一致。

  而后的島田中臣的詩模仿之作似乎更進一步,白居易《春日題干元寺上方最高峰亭》:危亭絕頂四無鄰,見盡三千世界春。

  但覺虛空無障礙,不知高下幾由旬?回看官路三條線,卻望都城一片塵。

  賓客暫游無半日,王侯不到便終身。

  始知天造空閑境,不為忙人富貴人。

  而島田中臣的臨摹之作《春日雄山寺上方遠望》:不是山家是釋家,危�望遠眼光斜。

  今朝無限風輪動,吹綻三千世界花。

  兩者一相對比即可以看出其對于白詩在意象上的再溶解和利用,顯得更加靈活一些,而不再限于對于白詩形式上的模仿了。

  三、白詩與平安時代巨著

  平安時代作為日本受漢文學影響最深的時期,也產(chǎn)生了出日本古典巨著。

  最為著名的有清少納言的《枕草子》和紫式部的《源氏物語》。

  在《枕草子》中最能體現(xiàn)出白居易詩歌影響的是在280段里面的這樣一段描寫:在一個雪天里,中宮定子和服侍她的女房(女官)們圍爐閑話,中宮說 “香爐峰雪今如何”,清少納言便立即將簾子撩起,中宮為她的機敏與才學大悅,清少納言也因此為自己博得了極大的面子。

  這種看似機制警敏的對話其實是建立在日本貴族階級對白居易詩歌的推崇和熟知之上的,其依據(jù)便是白居易的詩句“遺愛寺鐘欹枕聽,香爐蜂雪撥簾看”。

  紫式部的《源氏物語》與白居易詩歌的關(guān)系更是密切,據(jù)資料統(tǒng)計全書僅引用白居易一人的詩句就達108處之多,除了白詩之外范圍還非常廣泛,涉及到中國古典名著《莊子》、《史記》、《詩經(jīng)》、《昭明文選》等。

  在《源氏物語》的一開始,紫式部就憑自己對于白詩的自由運用為我們塑造了桐壺帝這一癡情帝王的形象。

  書中寫到:“詩中說貴妃的面龐和眉毛似“太液芙蓉未央柳”固然比得確當,唐朝的裝束也固然端麗優(yōu)雅,但是,一回想桐壺更衣的嫵媚溫柔之姿,便覺得任何花鳥的顏色與聲音都比不上了。”原本形容楊貴妃花容玉貌的“太液芙蓉未央柳”,在桐壺帝的眼中跟自己心愛的寵妃桐壺更衣相比顯得那么單薄,以此來凸顯桐壺帝的用情之深。

  而在桐壺更衣不幸死去之后,桐壺帝的心情也跟失去楊玉環(huán)的唐玄宗非常之神似,雖沒有“雨霖鈴”般凄冷的寒苦之思,卻也同樣刻苦銘心,發(fā)出“天命如此,抱恨無窮!”的痛苦感慨,與《長恨歌》里的“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一脈相承。

  紫式部不僅可以相當隨心地運用白詩里描寫愛情的詩句,對于白居易在貶謫時期表現(xiàn)內(nèi)心苦悶和寂寞的詩句也運用得相當不露痕跡。

  在《須磨》卷中有一節(jié)描寫源氏公子在被流放之時的一個夜晚,遙望三五之滿月,不禁無限往事涌上心頭,回憶起過去經(jīng)歷的繁華逍遙,對今時之盈月悵惘若失,遙想京城景象,懷念自己生命中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女人們,以朗吟“二千里外故人心”,使聞?wù)哒绽袆恿鳒I。

  這首詩原來是白居易與元稹之間的贈答詩,在這里卻被紫式部吸取再改造,愛情友情同樣適用,感人之情并未分毫削減。

  在《源氏物語》里經(jīng)常能感到白詩的存在,但是并不使人感受到有任何的突兀。

  紫式部往往用白詩的字句表現(xiàn)出了自己想要展現(xiàn)的思想內(nèi)容,并不是拘泥于一格,這也是為什么《源氏物語》有那么多引經(jīng)據(jù)典之處卻氣脈無滯的根本所在,這是屬于紫式部自己的創(chuàng)作。

  但是我們不可否認白居易和唐代文學對紫式部本人及其作品的影響力,正如川端康成指出:“倘若沒有前一個時代早就引進唐文化,并一直延續(xù)下來, 就不會產(chǎn)生《源氏物語》。”

  四、白詩熱在近代

  雖然隨著時代的變遷,白居易的詩歌在日本曾一度落入低谷,可是隨著日本近代以古文辭學派為代表的擬唐、擬明詩風的衰頹,平明淺近的詩風藉此氣運重現(xiàn)抬頭之勢,白居易詩又重新在江戶末期和明智初期顯示出其生命力。

  在日本近代掀起重新肯定白居易詩歌,以大沼枕山的詩歌為代表。

  與前代文學不同的是以其攝取范圍不僅是其“閑適詩”而將范圍擴大到了“感傷詩”和“諷喻詩”。

  清人趙翼在《甌北詩話》中對白居易詩歌成就評價極高:“中唐詩以韓、孟、元、白為最。

  韓、孟尚奇警,務(wù)言人所不敢言; 元、白尚坦易,務(wù)言人所共欲言……坦易者,多觸景生情,因事起意,眼前景口頭語,自能沁人心脾,耐人咀嚼 。

  此元、白較勝于韓、孟,世徒以輕俗訾之,此不知詩者也。

  ”枕山對趙翼不僅十分熟悉,而且頗為推賞,故我們可以推測他可能對于白居易詩歌持相似的肯定態(tài)度,這點在他的創(chuàng)作中也可以看出。

  枕山在《題芳齋所藏袁中郎集尾兼示抑齋》四首之三中提及: “樂天開口即成章,千古中郎得此方。

  刻畫不追李王跡,直從游戲入三唐。

  ”其詩將白居易與袁宏道并舉贊賞,認為他們都能從為堅持雅正的文人士大夫所不屑的平常甚至瑣碎之語中道出生活的真諦。

  枕山最喜模仿的是白居易的“新樂府”體,如:太平海靜無戈船,廣庭百戲簇曼延。

  算自元和至弘化,士民�舞二百年。

  其詩句儼然是對白居易新樂府《七德舞》的模仿,可是又與白詩明顯不同的是,枕山的詩歌中呈現(xiàn)出一派升平的溢美之辭,并無半點批判現(xiàn)實之意。

  而白居易卻顯然不同,即使是在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中,他也會去深入思考現(xiàn)實社會中的各種危機和困境,表現(xiàn)出深刻的擔憂和思慮。

  這也與在《源氏物語》中紫式部用“諷喻詩”等題材里面的詩句進行景物描寫,而自動過濾掉其思想內(nèi)容有著相同的道理。

  日本文人始終同中國士大夫有著很大的差異,他們沒有接受過正統(tǒng)的嚴格的儒學教育,不可能將白居易那種始終“心懷天下”的不變追求作為自己的理想。

  所以日本的文學在很大程度上與政治實在是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也就顯得更加的純粹和個人化。

  五、結(jié)束語

  由于日本民族上述的特質(zhì),可以說日本古典文學是受到漢學的滋養(yǎng)而破土發(fā)芽的,中華文化給予了它必要的營養(yǎng)和經(jīng)驗,但是這也同時也是一個跳板。

  日本古典文學在吸取著漢學養(yǎng)分的時候逐漸走出了自己民族特色的一條路。

  “白居易熱”不是可有可無的偶然存在,白居易的詩歌的詩學價值作為中國古典文學的瑰寶將永遠具有發(fā)掘精神藝術(shù)的價值,我們在另外的國度也看到它的繁盛和積極影響,中日文化的一衣帶水正以其世界化的廣度被整個人類文化所關(guān)注。

  參考文獻:

  [1]孟慶樞,王宗杰,劉研.中國比較文學十論.吉林文史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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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宋再新.千年唐詩緣―唐詩在日本.寧夏人民出版社.2005.

  [4]姚亞玲.白居易和日本平安朝文學.日語知識.2003.

  [5]姚繼中.《〈源氏物語〉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央編澤出版社.2004.

  [6]王長新.日本文學史.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1982.

  白居易詩歌對日本平安朝文學的影響與接受【2】

  摘要:白居易,字樂天,號香山居士、醉吟先生。

  在日本平安時代,白居易是日本人心目中最偉大的中國唐代詩人,當其所著《白氏文集》和《白氏長慶集》傳入日本之后,白居易平易流暢的詩風受到了日本人們的很大歡迎和推崇,各個領(lǐng)域的作家都從自己的角度分別對其進行了接受。

  本文試從白詩對日本平安朝文學著作、漢詩文、和歌等產(chǎn)生和發(fā)展中的重要性,探討白居易詩歌對日本平安朝文學的影響及日本平安朝文學對白居易詩歌的接受。

  關(guān)鍵詞:白居易;日本平安文學;白氏文集

  白居易是新樂府運動的倡導(dǎo)者,提倡“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同時白居易是一名多產(chǎn)的詩人,其文集《白氏文集》共收錄詩文近4000篇。

  白居易的詩歌題材廣泛,形式多樣,他將自己的詩作分為閑適、感傷、諷諭、雜律四類。

  日本人對白詩的喜愛主要體現(xiàn)在他的閑適感傷詩上,并且在平安朝的文學作品中經(jīng)常被引用。

  一、日本人廣泛接受白居易的原因

  第一,白詩的通俗性、平民性和現(xiàn)實性決定了它易于理解。

  白居易善于吸收民間語言,其詩詞通俗易懂。

  漢語對日本人來說在理解運用上有一定難度,但通俗易懂的白詩易于日本人理解,成為日本文人模仿的對象是非常合理的。

  《冷齋夜話》中曾經(jīng)提到白居易作詩后都要請老嫗來聽,并根據(jù)老嫗的理解程度來對文章進行修改,直到老嫗?zāi)軌蚶斫鉃橹埂?/p>

  這種說法雖還不足為憑,但白詩的通俗易懂卻是不爭的事實。

  第二,白詩產(chǎn)生的時代背景和日本的平安時代非常相似。

  在日本的平安朝,天皇的權(quán)力逐漸減弱而武士開始登上歷史舞臺,到了其末期,王朝貴族從興盛走向衰亡,素來沉溺于榮華的上層貴族產(chǎn)生了失落感,社會動蕩與白居易所處的安史之亂的社會有著極其相似之處。

  于是,白詩中體現(xiàn)出的“閑適 ”、“感傷 ”的佛道思想和審美情趣就會引起文人的共鳴。

  第三,白居易的性格與平安時代典型日本人的性格相似,白詩的審美意識也與平安時代的審美意識有相通之處。

  白居易的作品中,閑適・感傷詩所占比例很大,在這些詩中,體現(xiàn)出一種追求心物一體、與自然融合的精神,對季節(jié)的變遷把握細膩,充滿了憂郁傷感的情調(diào)。

  這與重視自然美,纖細地感知事物,追究“幽玄”的平安文人的個性相符,也和“物哀”,“風雅”這些平安時代的審美情趣十分契合,因此被平安時代的文人廣泛接受和模仿。

  第四,《白氏文集》是一部大型的文學辭典。

  當時的日本文壇極其尊崇漢詩文,《白氏文集》的取材范圍基本涵蓋了唐朝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且與他們當時的文化背景相似,當時的日本文壇尊崇漢詩文,對于初學者來說,沒有參考資料,很難寫出優(yōu)秀的作品。

  在這種情況下,流傳到《白氏文集》,因而成為模仿的范本是很自然的事。

  二、白氏文集的影響

  自白居易詩歌開始進入日本,便在當時社會引起強烈的反響。

  岡田正之在《日本漢文學史》曾說過:“詩人文士,靡然鳳向,棄齊梁文選之舊,趨清新潑刺之風。”日本著名詩人具平親王也曾作詩稱贊道:“古今詞客得名多,白氏拔群足詠歌。思任天然沈極底,心從造化動同波。”白居易的作品不僅在日本的評價極高,而且還引領(lǐng)了日本人學習白詩的熱潮。

  白氏文集對日本平安時代的影響最應(yīng)該提及的就是漢詩文。

  因為在平安時代初期,日本文學是以漢詩文的繁榮為標志。

  特別是在嵯峨天皇時,漢詩文迎來了最盛期。

  文人集會時,經(jīng)常通過做漢詩來展示自己的才華。

  平安朝的漢詩人吸取最多的,就是白居易的詩歌。

  最早進行白詩排律模仿的詩人算是菅原道真,他的《寒早十首》就與白居易的《春深二十首》非常相似。

  在這一時期問世的《枕草子 》、《源氏物語 》等作品中,也處處可見對白詩的靈活運用。

  從漢詩的表現(xiàn)手法可知它從白詩中吸取的精華“意象”,“意象”是詩人進行思考與察覺的一種方式,是詩中形象活躍的體現(xiàn)。

  無論是在形式上還是內(nèi)容上白居易的詩都對平安時代的漢詩產(chǎn)生了很大影響。

  其次影響深遠的當屬和歌了。

  “和歌”作為最能表現(xiàn)日本民族心聲的藝術(shù)樣式,也孕育了一大批歌人。

  在以在小野小町、原業(yè)平、文屋康秀等為代表的優(yōu)秀歌人中也將以白詩為主體的中國唐詩的意境和美學加入到和歌創(chuàng)作中。

  唐詩與和歌結(jié)合的代表產(chǎn)物就是“句題和歌”。

  它是以一句唐詩佳句為題,然后將該句的內(nèi)容化為和歌。

  最著名的是大江千里所作的《句題和歌》,在其 所作的句題和歌中,絕大部分以白居易的詩句為題的。

  可見唐詩為和歌的發(fā)展也作出一定貢獻。

  三、白詩與平安時代詩人及其巨著

  平安時代作為日本受漢文學影響最深的時期,也產(chǎn)生了出日本古典巨著。

  最為著名的有清少納言的《枕草子》和紫式部的《源氏物語》。

  清少納言(約966~約1025)是平安時代著名的歌人、作家,中古三十六歌仙之一,與紫式部、和泉式部并稱為平安時代的三大才女,曾任一條天皇皇后藤原定子身邊之女官。

  一條帝時,仕于皇后定子,甚受眷遇。

  雪后皇后顧左右曰:“香爐峰之雪當如何?”少納言即起搴簾,大家都很佩服她的敏捷。

  這種看似機制警敏的對話其實是建立在日本貴族階級對白居易詩歌的推崇和熟知的基礎(chǔ)上的,其依據(jù)便是白居易的《香爐峰下新卜山居》中的詩句“遺愛寺鐘欹枕聽,香爐蜂雪撥簾看”。

  她的著作《枕草子》內(nèi)容不僅涉及山川草木、人物活動,還有京都的特定的自然環(huán)境在一年四季之中的變化,抒發(fā)胸臆,綴成感想。

  紫式部,自幼熟悉漢文,遍讀中國典籍,對白居易十分推崇,其所著的《源氏物語》與白居易詩歌的關(guān)系非常密切,,《源氏物語》深受白詩的啟發(fā),寫了眾多女性的悲慘命運,并借以向社會提出血淚控訴,據(jù)統(tǒng)計全書僅引用白居易一人的詩句就達108處之多,除了白詩之外范圍還非常廣泛,涉及到中國古典名著《史記》、《莊子》、《詩經(jīng)》、《昭明文選》等。

  在《源氏物語》全書有近100萬字,分54回,以主人公光源氏50余年的仕途道路上的興衰和置身情海的放蕩生活為經(jīng)線,以數(shù)十個與其相連且命運各異的貴族婦女的情感糾葛為緯線,很形象的展現(xiàn)了日本平安王朝時期貴族的生活。

  紫式部開篇題為《桐壺》,敏銳地覺察時代的真實本質(zhì),通過借用白居易《長恨歌》的情節(jié)作為全文的開端,引用“安祿山之亂”,曰:“‘唐朝就為了有此等事,弄得天下大亂’……消息漸漸傳遍全國,民間怨聲載道,認為此乃十分可憂之事,將來難免闖出楊貴妃那樣的滔天大禍呢”,用桐壺帝的專寵桐壺更衣來反映專寵必然引出禍事,設(shè)下懸念,紫式部就憑自己對于白詩的自由運用為我們成功塑造了桐壺帝這一癡情帝王的形象。

  四、白詩與漢詩、和歌

  桓武時,為了重建律令制度,在政治、文化等各方面學習唐朝的制度,唐風文化受到極為尊崇。

  到嵯峨天皇時,漢詩文迎來了其盛期時期。

  很多文人經(jīng)常通過做漢詩來展示自己的才華,因此,很多白詩的句子被運用到日本漢詩中。

  下面分別是白居易和島田中臣的詩:

  危亭絕頂四無鄰,見盡三千世界春。

  但覺虛空無障礙,不知高下幾由旬?

  回看官路三條線,卻望都城一片塵。

  賓客暫游無半日,王侯不到便終身。

  始知天造空閑境,不為忙人富貴人。

  ――白居易《春日題干元寺上方最高峰亭》

  不是山家是釋家,危�望遠眼光斜。

  今朝無限風輪動,吹綻三千世界花。

  ――島田中臣《春日雄山寺上方遠望》

  脛耩手杖漢難收,得上臺山最絕頂。

  惆悵貴人無到日,只今猶合傲王侯。

  ――島田中臣《臺山絕頂》

  上面的白詩和島詩分別對應(yīng),非常有韻律。

  島田把白詩中的若干“意象”進行分解再重新組合,溶入到自己的詩中,構(gòu)成新的“意象”。

  這種新的“意象”與原詩的語句并不完全一致,在遣詞韻律方面有所調(diào)整。

  由此可見,白詩在內(nèi)容和形式上都對平安時代的漢詩產(chǎn)生了深遠影響。

  日本的漢詩詩人不僅直接模仿白詩的形式,而且能巧妙地運用白詩的內(nèi)容進行創(chuàng)作構(gòu)思,通過模仿白詩的形式來創(chuàng)作漢詩。

  在日本,早宮神社上社祭祀的神明――菅原道真,他既是詩人,又是大學寮以及管家廊下的指導(dǎo)者、文學博士,可以說是平安時代無人可與之匹敵的大學儒,更重要的是他是最早模仿白詩排律的詩人。

  下面這兩首詩分別是白居易和菅原道真的著作。

  何處春深好,春深富貴家。

  馬為中路鳥,妓作后庭花

  何處春深好,春深貧賤家。

  荒涼三徑草,冷落四鄰花。

  ――白居易《春深・二十首》

  何人寒氣早,寒早走還人。

  案戶無新口,尋名占舊身

  何人寒氣早,寒早賣鹽人。

  煮海雖隨手,沖煙不顧身 。

  ――菅原道真《寒早・十首》

  由此可見白詩在漢詩形成和發(fā)展過程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可算得上漢詩的源泉所在。

  和歌是日本的一種詩歌體,這種日本詩是對漢詩而言的,日本最初的詩使用漢字寫成的,有的用漢字的意,有的的用漢字的音。

  在此基礎(chǔ)上產(chǎn)生了具有日本特點的詩。

  下面為“六歌仙”之首遍昭的和歌:

  天高云翻飛,風吹不停息,可憐少女影,思欲常相見。

  ――僧正遍昭《五節(jié)之時待見日姬》

  在這里,歌人把太陽比作少女,表達了在節(jié)日之時思欲相見,卻由于云遮日,欲見不能的心情。

  這種無可奈何的心情和自然氣氛的烘托手法,很明顯是受到白居易《柘枝妓》中的“看罷曲終留不住,云翻雨送向陽臺”這一構(gòu)思的影響,和歌所表現(xiàn)的意境,并沒有添加新的內(nèi)容,但因為它運用了日本獨有的31音“音數(shù)律”來表達白詩的內(nèi)容,賦予白詩一個日本化的外殼,算是文學創(chuàng)作。

  菅原文草卷三《秋天月》中,有“一生不見三秋月,天下應(yīng)無斷腸人”的詩句。

  不少學者指出,193首大江千里的和歌是白詩“燕子樓中霜月色,秋來只為一人長”(《白氏文集》卷十五)的翻案。

  以此看出,平安時期,以白詩為代表的唐詩被吸收運用到和歌中,為和歌的發(fā)展提供了豐富的養(yǎng)分,已成為平安朝歌人文學修養(yǎng)的一部分。

  五、結(jié)束語

  從白詩產(chǎn)生的時代背景來看,正迎合了日本平安朝時代背景,為白詩在日本平安朝的宣傳做了很好的鋪墊,同時其作品的風格,正是平安朝詩人所鐘愛的,受到了當時很多著名詩人的推崇,白詩逐漸被你們接受,白詩在漢詩文和和歌的創(chuàng)作和發(fā)展過程中,更是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它是中日文化連接的紐帶。

  從日本平安朝文學的特質(zhì)來看,日本古典文學是受到漢學的滋養(yǎng)而破土發(fā)芽的,中華文化給予了它豐富的營養(yǎng)和經(jīng)驗。

  日本古典文學在吸取了漢學養(yǎng)分后逐漸形成了自己的民族特色。

  “白居易熱”不是可有可無的偶然存在,白居易的詩歌具有極大的挖掘價值和藝術(shù)精神,但是對于平安朝、及以后日本的文學文化的歷史發(fā)展,白居易詩歌的流行正是當時地方文化裹足不前的最有效的一帖良藥,它將作為中國古典文學的瑰寶將永遠流傳下去,我們在另外的國度也會看到它的繁盛和積極影響,中日文化的一衣帶水也將以其世界化的廣度被整個人類文化所關(guān)注。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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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姚亞玲,白居易和日本平安朝文學-《日本文學》。

  [4]王雅楠, 淺議白居易對日本平安文學的影響 -《職業(yè)時空》2010。

  [5]劉雋一,白居易諷喻詩在日本平安時期的傳播-《世界文學評論》2011.1。

  [6]樸曉琳,論白居易思想對《源氏物語》的影響-《牡丹江師范學院學報(哲社版)》2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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